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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南植物园90华诞|时代芳华 峥嵘九秩

发布时间:2019-11-29 来源:中国科学报 朱汉斌 范德权 周飞

  

2011年,中国科学院院长、党组书记白春礼(中),时任中国科学院副院长詹文龙(左一)视察华南植物园。

团结、务实、奋进的华南植物园领导班子

华南植物园鸟瞰图

2010年,华南植物园等单位联合完成的“《中国植物志》编研”成果荣获2009年度国家自然科学奖一等奖。

  本版图片由华南植物园提供 

  ■本报记者 朱汉斌 通讯员 范德权 周飞 

  与国家风雨同路,与时代命运与共。在新中国成立70周年和中国科学院建院70周年的重要历史节点,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关键之年,中国科学院华南植物园(以下简称华南植物园)迎来90岁华诞。

  “90年来,我们历经战火纷飞、新中国成立、十年‘文革’、改革开放,华南植物园迎来了科学的春天,进入了新时代。”华南植物园主任任海表示,在陈焕镛、张肇骞、陈封怀、郭俊彦等老一辈科学家的艰苦创业,以及历代员工的共同努力下,尤其是在中国科学院的亲切关怀和知识创新工程、“率先行动”计划的引领下,如今华南植物园呈现较好发展态势,已在全球3500多个植物园中有一定的影响力。

  “华南植物园的发展历程,倾注着几代人奋斗的汗水和心血,也折射着中国科学发展的足迹。”华南植物园党委书记张福生表示,华南植物园以服务国家需求为己任,不忘初心,开拓创新,为我国科技事业发展和国民经济建设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如今已发展成为集科学研究、植物保育、知识传播、资源利用于一体的高水平国立研究机构,同时还是风景优美的国家级AAAA旅游景区。

  扎根南粤热土 

  1929年12月4日,我国著名的植物学家陈焕镛先生,在广州创建了中国科学院华南植物园前身——中山大学植物研究所,该所次年更名为农林植物研究所,中国植物研究和保护的历史从此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1954年该所改属中国科学院,并改名为中国科学院华南植物研究所,1956年华南植物研究所建立下属的华南植物园和鼎湖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2003年更名为中国科学院华南植物园,是中国科学院植物学领域的“两所三园”之一。2018年以来,华南植物园实现整体进入中国科学院核心植物园,部分进入南海生态环境工程创新研究院、种子创新研究院和药物创新研究院的“率先行动”计划总目标,跻身中国科学院“四类机构”。

  华南植物园由植物迁地保护及对外开放园区、科学研究园区、鼎湖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暨树木园3大区组成。其中,植物迁地保护及对外开放园区位于广州,占地4237亩,建有现代化的展览温室群、科普信息中心、“羊城八景”之一的龙洞琪林,以及木兰园、棕榈园、姜园等38个专类园区,迁地保育植物17560个分类群;科学研究园区亦位于广州,紧邻开放园区,占地552亩,拥有植物科学、生态及环境科学、农业及资源植物以及分子生物分析及遗传改良四大研究中心,还有馆藏标本110余万份的植物标本馆、专业书刊约20万册的图书馆、计算机信息网络中心、公共实验室等支撑系统。

  此外,华南植物园拥有广东鼎湖山、广东鹤山2个森林生态系统国家野外科学观测研究站、中国科学院小良热带海岸带生态系统研究站,以及广东省南海岛礁植被生态系统定位观测研究站;拥有中国科学院植物资源保护与可持续利用重点实验室、中国科学院退化生态系统植被恢复与管理重点实验室、中国科学院华南农业植物分子分析与遗传改良重点实验室、广东省应用植物学重点实验室、广东省数字植物园重点实验室,以及广东省特色植物资源开发工程技术研究中心、广东省种质资源库和华南植物鉴定中心等科研平台。

  中国科学院院长、党组书记白春礼在2011年视察华南植物园时指出,华南植物园不仅要在基础植物学与理论生态学的前沿领域取得原创性研究成果,更要在国家需求和国家生态安全等方面取得成效,还要加大科研成果的推广力度,及时将成果转化为生产力。

  据了解,自1954年隶属中国科学院以来,华南植物园编撰出版了《中国植物志》《中国植被》(主要编写单位)、《广州植物志》《广东植物志》《广东植被》《中国景观植物》等专著433部(卷、册);发表SCI收录论文3420篇;获各类科技成果奖励305次,研究成果于2000年和2006年两次荣获“中国基础研究十大新闻”;申请专利483件,授权260件;1988年以来获品种权/审定/国际登录的新品种143个,软件著作权2件。

  从1959年开始,华南植物园在广东电白县建立了我国第一个恢复生态学定位研究站——电白小良水保站,1984年起又在鹤山站持续开展丘陵荒坡的生态恢复研究,1996年编著出版了我国第一部恢复生态学研究专著——《热带亚热带退化生态系统植被恢复生态学研究》,研究成果“广东热带沿海侵蚀地的植被恢复途径及其效应”1986年获中国科学院科技进步奖一等奖,1989年获国家科技进步奖二等奖。华南植物园在恢复生态学领域的研究成果得到国际同行的高度评价。

  90年风雨,90年奋斗,90年发展。今天的华南植物园立足华南,致力于中国乃至全球同纬度地区的植物保护、科学研究和知识传播,已在植物学、生态学、植物资源保护及其可持续利用等方面取得了较好的成绩,成为国内外知名的高水平研究机构,并基本建成为有世界影响力的植物园。

  勇立时代潮头 

  2010年1月11日,由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中国科学院华南植物园、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排名不分先后)等单位联合完成的“《中国植物志》编研”成果荣获2009年度国家自然科学奖一等奖,打破了一等奖2007年和2008年连续两年空缺的尴尬局面。

  作为世界上已出版的规模最大和内容最丰富的植物科学巨著,《中国植物志》自1959年首卷出版,到2004年全部出版,由146个单位、312位作者和164位绘图人员通力协作完成。《中国植物志》是华南植物园在历史上获得的第一个国家自然科学奖一等奖,同时也实现了广东科技界历史性的重大突破。

  一株草,一棵树,一朵花,看似简单,但却是大自然的结晶。《中国植物志》首任主编、华南植物园创始人陈焕镛曾表示:“植物志是植物的户口册,有了它人们就能找到所需要的植物,把它们派上用场。”已故的陈焕镛院士,是我国近代植物分类学的奠基人之一,中国植物学会创始人之一。他担任《中国植物志》第一届编委会主编,更是《中国植物志》的主要发起人之一。

  “植物志的完成不但为植物学研究提供了宝贵的基础资料,也培养了一批分类学研究人才。”任海表示,华南植物园从植物分类学起步,在中国植物学界的学术地位被很快确立。在90年的峥嵘岁月中,华南植物园的研究已涉及植物科学各个领域,并形成以植物学和恢复生态学为优势学科的格局。

  基于保护的研究,在任海看来,是植物园功能之首。华南植物园自创建以来就致力于华南及邻近地区植物的研究和保护,并建立了华南最大的植物标本馆。通过发挥植物专类园的作用,华南植物园重点开展了系统分类和植物区系的研究,对华南等地区的若干重要类群如木兰科、报春花科、姜科等进行了系统的研究,获得多项国家级和院、省级成果奖,在国际上享有很高的声誉,为我国经济植物的开发利用作出了突出贡献。

  报春苣苔是华南地区特有的野生植物,也是国家一级珍稀濒危植物。2007年,华南植物园的科研人员在大量生态生物学研究的基础上,成功繁育出了报春苣苔,并实现了该种的野外回归暨生态恢复。该工作是我国首例通过生物技术和生态恢复技术集成实现国家一级珍稀濒危植物野外回归的案例。现在,报春苣苔野外回归数量已达上万株,而且产生了第二代和第三代。在此基础上,他们又回归了华南的27种珍稀濒危植物,为华南的珍稀濒危植物保护发挥了关键作用。

  木兰科植物是被子植物中最原始的类群之一,其起源与演化对被子植物的起源、系统发育及区系地理的研究有着极其重要的科学意义。老一辈科学家刘玉壶研究员的研究团队在华南植物园建立了我国第一个木兰科植物专类园,现已发展成为世界上保存种类最多的木兰科活植物种质基因库,BGCI等国际组织在此建立了“世界木兰中心”。华南植物园开创性地把专科专属研究与专类园建设相结合,是世界上将植物分类学研究与专类园建设相结合的成功典范之一。

  华南植物园植物遗传学研究始于1973年的植物遗传研究室,其后在植物花药和组织培养、杂交水稻研究、水稻离体培养及其应用等方面都取得了可喜的进展。通过花药培养在国内率先获得籼稻单倍体植株,培育出我国第一批具生产价值的杂交水稻以及10多个杂交玉米新组合,杂交水稻和杂交玉米的推广种植面积累计达数百万亩。此外,水稻抗胡麻叶斑病和细胞质雄性不育(CMS)突变体的获得在国际上均属首例;试管苗工厂化生产技术在香蕉上的应用也处于国内领先地位。

  10年来,由华南植物园科研人员主持的科研成果获得广东省科学技术或自然科学、科学进步奖一等奖达8项——任海研究员主持的“华南珍稀濒危植物的野外回归研究与应用”成果获2012年度广东省科学技术奖一等奖;段学武研究员主持的“南方特色果蔬贮运保鲜关键技术及应用”成果获2015年度广东省科学技术奖一等奖;傅声雷研究员主持的“南亚热带典型林分提质增效关键技术与应用”成果获2015年度广东省科学技术奖一等奖;周国逸研究员主持的“常绿阔叶林生态系统群落稳定性与土壤固碳对环境变化的响应机理”成果获2016年度广东省科学技术奖一等奖;闫俊华研究员主持的“热带亚热带生物与非生物固碳过程及其对环境变化的响应”成果获2018年度广东省自然科学奖一等奖;邢福武研究员主持的“乡土植物在生态园林中应用的关键技术研究与产业化”“中国南海岛屿植物多样性研究及产业化”“广东省特色植物资源利用与产业化关键技术研究与应用”成果,分别获2013年度、2016年度广东省科学技术奖一等奖及2018年度广东省科技进步奖一等奖。

  初心薪火相传 

  春秋迭易、岁月轮回。华南植物园始终践行中国科学院“唯实、求真、协力、创新”的院风,秉承中国科学院“科学、民主、爱国、奉献”的优良传统,弘扬颇具鲜明特色的“绿叶情操、细根精神、木棉风采”的创新文化,坚定不移地贯彻落实中国科学院新时期的办院方针。一代又一代科研人员攻坚克难、接续奋斗,各项事业快速发展,创新能力显著提升,创新成果不断涌现,创新人才脱颖而出。

  华南植物园现有在册职工474人,其中专业技术人员384人(正高59人,副高88人);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获得者4人,国家优秀青年科学基金获得者3人;科技部创新人才推进计划“中青年科技创新领军人才”3人;国家级科技创新领军人才3人、青年拔尖人才1人;国家级引进人才1人;中国科学院级引进人才10人(另有自筹3人)。

  陈焕镛(1890—1971),广东新会人,中国科学院院士,华南植物所(园)的创始人,第一、二、三届全国人大代表。1929—1946年、1947—1954年任中山大学(农林)植物研究所所长,1954—1971年任中国科学院华南植物研究所所长,是中国第一个自然保护区——鼎湖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创立者,为华南植物所的建立与发展作出了开创性的杰出贡献。他一生发表科学论著40余篇(部),植物新属11属,新种218个,被后人誉为中国植物学界“南陈北胡”中的“南陈”。

  张肇骞(1900—1972),浙江永嘉人,中国科学院院士。1955—1971年任华南植物研究所副所长,1971—1972年任代所长。在他的精心组织与推动下,华南植物研究所从单一学科的研究单位逐步建成为华南地区学科配套并拥有一批学术带头人的植物学综合研究机构。他是《中国植物志》第一届编委会委员,曾任《科学通报》《植物学报》《植物分类学报》等杂志编委。

  陈封怀(1900—1993),江西修水人,中共党员,研究员。1962—1979年任华南植物研究所副所长兼华南植物园主任,1979—1983年任所长。1984—1993年任荣誉所长。1936—1961年先后创建庐山植物园、南京中山植物园、武汉植物园,1962年起又对华南植物园的建设与发展作出了开创性贡献。他也是中国现代植物园的主要创始人之一,被誉为“中国植物园之父”。

  郭俊彦(1926—2018),上海人,中共党员,研究员。他是华南植物园自1954年组建以后的首位留美海归博士、华南植物研究所第四任所长。这位和钱学森同一批回国的留美博士,毕其一生将华南植物园快速推向进军国际一流科研机构的轨道。他在华南植物研究所率先筹建植物生理学研究室,通过兴建实验楼、着手人才培养、改善实验条件等多项措施,使植物生理学这门学科,从无到有,从弱变强,迅速成为中国科学院系统内这方面研究的“三个重镇”之一。

  在陈焕镛、张肇骞、陈封怀、郭俊彦等老一辈科学家科技报国精神的引领下,华南植物园创新人才不断涌现,创新事业兴旺发达,建立了学科完善、门类齐全的科研、管理、支撑体系,能够满足科研、教学和生产需要。2008年,华南植物园植物资源保护与可持续利用重点实验室成功晋升为中国科学院重点实验室,实现该园院级重点实验室零的突破。

  张福生表示,从陈焕镛院士开始,一代又一代的华南植物园人艰苦奋斗,开拓创新,为我国植物科学事业的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成为后人心中永远的丰碑。绿叶情操、细根精神、木棉风采是几代华南植物园人共同的精神财富,也是华南植物园人的“魂”,它将一代一代地传承下去。在新时代,绿叶情操、细根精神、木棉风采必定使华南植物园更加充满生机和活力。

  华南植物园高度重视人才培养工作。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华南植物园研究生教育发展迅速,是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批准的首批硕士学位培养单位之一,现有博士后科研流动站2个,博士学位授权点4个及硕士学位授权点7个,为国家培养输送大批高级科技人才。2018年1月,广州市政府、中国科学院大学、黄埔区政府、天河区政府签署框架协议,共建中国科学院大学广州学院。华南植物园是该学院的主要筹建单位之一。

  任海表示,在新的历史时期,华南植物园将继承和弘扬陈焕镛、张肇骞、陈封怀、郭俊彦等老一辈科学家的崇高精神和优秀品德,深入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全面深化科技体制改革,以“率先行动”计划为导向,以实际行动和创新成果加快实施“十三五”规划,为实现“四个率先”目标而努力奋斗。

  守护绿色明珠 

  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是我国自然保护区的精华所在,是中国版图上最美丽、最值得呵护的地方之一。位于广东省肇庆市的鼎湖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暨树木园,成立于1956年,是我国第一个自然保护区,中国自然保护区建设的历史自此开启。

  素有“北回归沙漠带上的绿宝石”的鼎湖山自然保护区占地面积17300余亩,是中国科学院目前唯一的自然保护区,也是我国最早加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与生物圈计划”的保护区之一。华南植物园的科学家六十余年如一日,在这片绿地既做科研,也行管理职责。

  上世纪50年代,以陈焕镛教授为代表的一批科学家发现鼎湖山动植物种类十分丰富,向上级积极争取设立保护区。中国科学院会同广东省把原属国营高要林场内划出17325亩作为自然保护区范围,建立了鼎湖山自然保护区。

  这是北回归线上的奇迹。打开世界植被图,北回归线纬度带由于受副热带高压控制的影响,2/3以上的陆地属于沙漠、半沙漠或干旱草原,只有南亚地区有森林。在这个地带,鼎湖山自然保护区2000多亩年龄近400岁的顶级植物群落,享有“北回归线上绿色明珠”的美誉。因为丰富的生物多样性,鼎湖山自然保护区还被生物学家称为南中国的“物种宝库”和“基因储存库”。

  几十年来,为保护鼎湖山这块绿洲,华南植物园的干部职工多次挺身而出。1958年,鼎湖山树木园原副主任、党支部书记黄吉祥同志曾面对暴力和野蛮,舍身护山,使得鼎湖山的森林得以幸存;“文革”期间,我国森林保护出现第二次灾难,砍伐者涌入鼎湖山自然保护区,危难之际,黄吉祥率保护区职工不畏牺牲,保住了这片绿洲。

  2013年,鼎湖山自然保护区实现中国科学院与国家生态环境部共建,从而使保护区事业迈上了新台阶;2015年12月,鼎湖山自然保护区被评为“广东十大最美森林”。

  据不完全统计,鼎湖山自然保护区分布有高等植物2291种,记录有鸟类232种,两栖爬行类77种,兽类42种,昆虫1000多种,大型真菌836多种,其中国家重点保护植物54种,重点保护动物49种。60多年来,仅华南植物园以鼎湖山为研究基地开展的研究项目(课题)已达200多个,包括“973”“863”、国家基金重大项目以及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等资助的国际合作项目。目前,已发表的以鼎湖山为研究对象的科学论文已有1800多篇,专著20余部。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鼎湖山自然保护区成立后,以鼎湖山为基地培养了150多名博士、硕士研究生。同时为我国探索走出了一条以自然保护区为主体的自然保护之路。目前,全国建立各类自然保护区2750个,陆域自然保护地面积达170多万平方公里。截至2018年,已有474处国家级自然保护区。

  2018年8月,“全球植物保护伙伴会议”在南非开普敦召开。任海应邀作了中国履行《全球植物保护战略(2011—2020)》进展的报告,并提出了对中国及全球2020年后的保护利用政策及研究方向建议。任海指出,中国政府在建设生态文明过程中高度重视生物多样性保护、恢复和可持续利用工作,做了大量工作。这个结果被国际同行高度认可,这个国家报告将于2020昆明生物多样性缔约方第15次大会上发布。

  新时代,鼎湖山自然保护区更加懂绿、更加惜绿、更加育绿。

  瞄准世界一流 

  九十载栉风沐雨,九十载薪火相传。华南植物园的建设与发展得到中共中央、中国科学院、省(部)、市领导的亲切关怀和大力支持。从1959年至今,多位国家领导人数次莅临华南植物园(所)视察指导工作。

  2002年12月16日,中国科学院、广东省、广州市三方各出资1亿元人民币共建华南植物园,开启了院地共建大型科研机构的先河。2009年4月1日,三方共建的华南植物园项目通过验收,实现了“人民满意、专家满意、政府满意”的建设目标,在广东省、广州市打造了一个符合国际大都市的亮丽景点。

  华南植物园是我国最早开展科普教育的机构之一。该园在建设和发展过程中确立了“科学内涵、艺术外貌、文化底蕴”的建园理念和“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峰回路转”的岭南园林建设目标,被誉为永不落幕的“万国奇树博览会”,有“中国南方绿宝石”之称。在科学普及上,多次荣获“全国科普活动日先进单位”“优秀全国科普教育基地”“广东省科普工作先进集体”等10多项国家级与省市级的荣誉。近几年每年入园参观游客数约200万人次,其中青少年30多万人次。

  近10年以来,华南植物园承担科研任务的经费从2009年的6000多万元增长到2018年的2亿多元,科研合同经费增长率为210%,科研到位经费增长率超过300%。2009—2018年,省部级及以上科技创新平台由原来的5个增加到19个,通过中央级科学事业单位仪器设备购置类专项重点建设实验条件平台22个;获得各类科技成果奖项53个,较前一个10年增长71%;授权专利225项;获得植物新品种121个,实现国家林业和农业植物新品种保护“零的突破”。从多项科研和成果产出指标看,各项指标都有大幅度的增长,近年来的部分指标一至两年的数字就超过以往10年的总和。

  “当前,华南植物园在中国履行全球植物保护战略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国际植物园保护联盟(BGCI)中国办公室、国际植物园协会(IABG)秘书处均设在华南植物园。华南植物园还是BGCI的高级会员。”任海表示,近年来,华南植物园的国际合作亦呈现跨越发展态势,先后与美国、俄罗斯、英国、法国、德国、日本、澳大利亚等国家及港、澳、台等地区同领域科研机构,建立了良好的科研合作关系。近年来,与南美八国的科技合作进一步加强,分别与秘鲁、哥伦比亚等国签署了合作协议,成立了“中国科学院华南植物园—秘鲁圣马可斯大学分子系统与进化实验室”,正在积极筹建中国科学院南美生物学中心。

  自中国科学院“知识创新工程”二期以来,华南植物园积极凝练科技创新目标,调整重大科技布局,创新科研组织模式,致力于“一三五”攻关,目前已整体进入核心植物园特色研究所序列。华南植物园还是中国科学院南海生态环境工程创新研究院第一副组长单位,承担着中国科学院药物创新研究院华南分部的工作,参与了中国科学院种子创新研究院、南方海洋科学与工程广东省实验室的建设。在科教融合方面,建设了中国科学院大学现代农业科学学院(广州)并负责园艺系和中国科学院大学林学学科点的相关建设工作。

  “我们计划用5年左右,在植物学、生态学、植物资源保护及其可持续利用等方面发展成高水平研究机构,并建成世界一流植物园。”任海指出,打造国际科技创新中心是粤港澳大湾区参与全球竞争、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必由之路。如果围绕大湾区画一个圆,那么广州南沙恰好处在圆心上。今年9月,广州市和中国科学院共建的中国科学院明珠科学园在广州南沙启动建设。届时,包括华南植物园在内的中国科学院在广州的科研院所都将集聚到此。

  春潮澎湃处,扬帆奋进时。任海表示,华南植物园将立足华南,紧跟时代的脉络,积极参与粤港澳大湾区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建设,在建设美丽中国和绿色发展的道路上努力工作。他指出,今天的华南植物园将继续瞄准科技前沿,向着国际知名植物园的目标迈进,用更多璀璨的成果,引领国家植物园体系的建设与发展。

《中国科学报》 (2019-11-29 第5版 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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